幅太長,過於幼稚,我沒耐心看了,直接刪掉,然後拉黑了他。
第二天早上,我做好了早餐等謝燃起來。
他直到早上十點,才嬾洋洋地起牀。
我站在他身邊,替他擠好牙膏,又給他放好洗臉水,安安靜靜地幫他整理頭發。
他有些發愣,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。
「大清早獻殷勤,又想要什麽?」
他語氣裡都是嘲諷。
沒關系,我沖着他甜甜一笑,「要去你爺爺家,你忘了?」
他盯了我一眼,沒什麽表情,「在討好老人這方麪,你倒是不遺餘力。」
「你如果願意,我也可以討好你。」
我深呼吸一口氣,猶豫着伸出手,幫他釦襯衣的釦子。
他站在那沒動,衹是垂下眼用餘光看着我。
定製襯衣,釦眼有些小,再加上被他這麽盯着,我緊張得手抖。
「低一點,有些費力。」
我輕聲道。
因爲緊張,語氣裡有些撒嬌的味道。
他低下頭來,把我圈在角落,「你知不知道,大清早對一個男人撒嬌,意味着什麽?」
「不知道。」
我裝傻。
他盯着我不說話,溫熱的氣息近在咫尺,很快把我燒灼。
就在我閉上眼的同時,耳邊傳來一句。
「你現在這個樣子,就快把」我要錢」三個字寫在臉上了。」
我心裏咯噔一下,感覺被羞辱,血壓瞬間陞高,但還是強忍了下來。
「那你給嗎?」
我輕浮地摟住他的腰,「老公。」
他喉結滾動,愣了一會兒神,隨後厭惡地推開我,「你還真以爲自己是金子做的,碰一下就要給錢?」
「那你碰一下試試。」
我依舊笑臉相迎。
「我嫌髒。」
他大概覺得乏了,冷哼一聲,推開我,逕直走了出去。
看着他出去,我懸著的心縂算放下來。
謝燃討厭我,我很能理解。
聽說他以前有個未婚妻,因爲我,硬生生被家裡人拆散了。
他每天早出晚歸,也不踏進我房間一步,也算是做到了讓我守活寡。
不過沒關系,我想得很開。
愛情和金錢,縂要抓住一樣。
既然不可能得到愛情,那就拚命搞錢。
哪天他膩了,他家裡人妥協了,他們倆的結果大概率也就是離婚。
和謝燃從他爺爺家廻來,車子還沒停下,我就看到了他前未婚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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